这时候需要分两步走，台军剔除肥尾之外的情况，算出平均数作为起步的参照系，同时对可能出现的异常现象做好预案。

参照系是非常好的概念，自造但在现实中最难获得的是现实世界的数据，自造一方面项目完成后，大多数人都愿意向前看，而不是整理过往的数据，数据搜集和保留都成问题，另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很多人都不希望这些数据被外人看见，尤其是项目建设过程中发生的意外和超支，怕丢面子。此外，潜艇大项目也需要找有经验的团队来操刀，不要让自己的项目成为一帮雄心勃勃的人的小白鼠。

外部视角看到整体、出厂看到群体、看到真实的世界，内部视角则见树不见林。复杂大项目为什么要选用成熟的技术，下水而不是前沿的技术?因为成熟的技术可控、风险小。因为兴建各项体育馆开支甚大，台军主场馆建造过程困难重重，台军很多工程一直拖到奥运会闭幕后十多年后才完工，蒙特利尔市政府多年来债台高筑，总共10亿美元的债务直到30年后的2006年11月才还清，成为现代奥运会历史上亏损最严重的一次。

执行的时候雷厉风行则完全不同，自造同样需要的是减少可能出现黑天鹅事件的时间窗口。大项目经常会被用来标新立异，潜艇一方面希望最大、最高、最长，刷新世界纪录，另一方面也希望尝试新设计、新技术。

慢思快干整体而言，出厂大项目如何完成，需要避免政治上的各种算计，也要避免心理上的错觉，最好的办法就是初期时详细规划，实施的时候雷厉风行。

但奥运会首先是讲政治和讲收入的，下水奥委会当然希望有城市竞争，各大城市的政客也希望奥运能够提升城市名片，令自己功成名就。准备充分，台军意味着在实施时需要临时考虑的问题要少得多。

自造同行交流帮助他形成了正确的参照系。大项目经常会被用来标新立异，潜艇一方面希望最大、最高、最长，刷新世界纪录，另一方面也希望尝试新设计、新技术。

相反，出厂建设帝国大厦所使用的技术和工程队此前都有建造高楼的经验。如果要让奥运会不给举办城市带来债务风险，下水最好的办法就是选定在同一个城市持续举办奥运会，下水这样不仅场馆每4年就能重复利用，而且还可能不断传承举办大型体育盛会的组织经验，事半功倍，而不用每次都是新手操盘，面临陡峭的学习曲线。